农历的正月初一,书面上写之为“春节”,我们老百姓叫之为“过年”。“年”的原意是说谷物成熟。古书上每将谷物成熟、丰收之年,称为“有年”;大丰收的年份,称为“大有年”,本市统计局的唐勇先生为迎接’98新年,撰有一联,颇为别致:
虎年乘虎威万众直奔小康路;
春风化春雨五谷丰登大有年。
今日为大有之年的新正,举国上下都沉浸在欢欢喜喜的传统佳节氛围中。
欢欢喜喜过的这个年,由于各家各户的实际不同,因而又各具特色。海内外的游子和倚门悬望的父母,都每逢佳节倍思亲,都心急似箭,都巴不得在欢欢喜喜的“年”里团聚。于是,熬更赶夜候车,风里雪里赶路,顾不得旅途劳顿,叙亲情,话离情,这过的是天伦之乐年。有在闹市里过了360多天的人家,携带眷属,去到乡村边寨,探亲访友,教儿孙辈不把麦苗当韭莱,让全家呼吸那潮湿的断鲜空气,这过的是走马观花年。有举家相聚时,又都有相同的业余爱好,或举办家庭卡拉OK赛、或循环制棋牌赛,或终日在家看电视观影碟的,这过的是文化体育年。有成双成对去风景区观光,爬峨眉,登凌云,出剑门,观沧海,这过的是风光旅游年。有操饮食绝技的人家,趁年假人齐,精心制作风味食品,大饱口福,这又过的是独特食品年……自然,以上兼而有之者为数尤多。那种打牌通宵达旦,为输赢扯得脸红脖子粗甚至拳脚相见地过年;那种把酒喝得梭桌子、打吊针地过年,实不可取。笔者以为,过年,实际是人生路上的整休站,过完年后,又要各奔东西走自己的路。挣钱也好,赚钱也好,搞科学研究创造发明也好,都必须有强健的身体为基础。要是年过完了,身体就垮了,那还有“欢欢喜喜”可言么?
为了我们欢欢喜喜过个年,还有人在上岗,还有人在值班。
我们看到、想到他们,都要肃然起敬。
“欢欢喜喜过个年”——这是半个世纪前一个农村姑娘盼着出门躲债的父亲杨白劳快回来所唱的一句歌词、发出的一句心声。她过的是家破人亡年。今天,这个大有之年,改革开放的春风正拂煦着千家万户。在这两种“年”的对比中,正响着历史轰隆隆前进的车轮声哩。
最后,笔者以欢欢喜喜过个年为题再引唐勇先生所撰的春联作结;
迎虎年天喜地喜心喜喜看工厂转制创大业;
贺新岁山欢水欢人欢欢庆农村承包奔小康。